越深沉默良久,松了口气,又握紧拳头:“你有办法也不行!你得多少次身陷陷阱才能赢他们?”
明霜收起笑容,恢复话事人的气派:“这不关你的事。必须说明:刚才我说让你跟着我学习,只是应付场面的话,别真的以为你有发言权。”
“行,我管不了你,那就不管了!”越深冷笑一声,一拍衣服,嗖地跳到另一间房屋上,消失了。
“嗯?”明霜呆了一阵,猛地反应过来,她这是被扔在屋顶上了吗?
她可不会那些飞天遁地的功夫,怎么下去啊!
而且这是竞争对手家,万一有谁抬头一看发现了她,这私闯民宅的行为可怎么解释啊?
她把身体缩成一团后退,不知所措,浑身冒汗。
“混蛋!居然敢扔下我!”明霜气得要捶身下屋顶,但是怕瓦片发出声音,憋得要出内伤了。
她瞪着越深消失的方向:“明明还说要当保镖呢,一言不合就放弃了。”
“所以你还是想让我跟着咯?”他的声音在相反的方向响起,贴着耳边的笑声里藏不住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快乐。
他刚刚兜了个圈子,换到明霜看不到的方向偷瞧。看着她焦躁害怕的模样,像找不到家的小猫崽。
这番在明大小姐身上少见的风光固然可爱,还是太可怜,所以现身相见。
“你故意……”明霜赶紧压低声音,抹抹眼睛:“你故意作弄我!”
越深摊开手:“早说了我是个贼子嘛,不管手段的。反正你亲口说了不许我放弃,那我以后就名正言顺地尾随你了。”
明霜感到巨大的挫败感,比做生意被人坑了家产还痛苦!
输给谁都好,就是不能输给他。
“做梦,我不求你。”
明霜平静地说完,闭上眼睛纵身一跃。
“喂!”
好在越深时刻注意着她,在她跳下去时已经跟上,在明霜摔在地上之前抱住她就地一滚……
“摔到你了吗?”越深后怕地问。
明霜抹掉脸上的尘土:“要你管?”
越深无力地躺在硬邦邦的砖地上,发觉明小姐骨子里有股疯劲儿——和露珠一脉相承。
果然啊,同一个人,同样的难搞。
明霜已经站起来走了。
她往下跳时选了没人经过的地方,一时还没有惊动宋家的人,但也不会太久。
因为来宋府谈过几次事情,明霜大概知道房屋布局,其实心中有数。
倒是越深不知底细,只看见她不管不顾的,赶紧追上去。
“别乱闯,我带你出去。”说罢抓住明霜后领。
“嘶——”哪知越深一发力,发出痛苦的呼吸声。
明霜不屑地瞥了一眼他手腕:“再装?这回再上当我就是蠢狗!”
上次她同情了一下,后果是什么,她想起来就后悔又害羞。
越深笑容扭曲,无奈摇头:“行,你聪明,我骗不过。”
说完强行把明霜抱稳,在护院赶来之前躲到了死角,从屋顶离开了。
直到越深说让明霜先回家,他要去医馆,她才觉得不对。
看到手腕上的淤血,她更是无言以对。
许久,她才不耐烦地说:“……上车,回家。家里的药外面比不了。”
到家时,明霜另外派人请的大夫已经恭候了,瞧了越深的伤处,说:“原本是普通跌伤,后面却又强行用力,伤了肌理。”
问询赶来的明老爷在一旁听罢,好生向大夫嘱咐了一番。回头见明霜完整无损,立刻就猜了七八分:“你害的吧?”
“爹,你怎么能每次都先怀疑是我的错处呢?”
“你就说是不是吧!”
“……”
之前几次还是明老爷偏听越深一面之词,奈何这次真的是明霜不对,她除了生闷气别无他法,连委屈都没有了。
明老爷狠下心肠:“再有这种事,我真要关你紧闭了!”
明霜本要抗辩两句,瞥见越深万分期待的神色,立刻猜到他在想什么。
到时候她被关在小屋里,见不到旁人,被这家伙潜入禁闭处,她得过什么日子?!
顿时不想冒险了,她乖巧地低下头,对越深道:“是我不好,连累你了,对不住。”
越深极少得到这么和气的对待,一时呆住了,好久才耳朵红红地说:“我甘心。你尽管连累,我扛得住。”
幸好明老爷急着给大夫赏金,夸了明霜两句就走了,没有注意到越深过于幸福的表情。
明霜目送父亲离开,从下人手里接过药膏,竟然要亲自给上药。
越深傻乎乎地伸了手,感到温柔的手指匀开冰凉的膏体,一时都飘飘然了。
不防明霜系绷带时猛地用力,狠狠勒住伤处!
越深疼得火烧一样,笑容还僵在脸上,眼泪已经溢出眼角。偏偏他还要在明霜面前充好汉,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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