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个回答她满意了:“那就好。”
她想着,那以后还能让祁月去带颜安安,即减轻了季斯言的负担,也省得祁月天天盯着她看哪哪都不顺眼。
祁月手中握着牌,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忽然她惊跳起来,牌都打乱了。
“喂!祁甜!”
把牌友吓着了,也把祁甜吓着了。
“怎么啦,妈。”
祁月拿着手机跑到外面,尽量压低声音,又压不住气愤的心:“你跑到外面乱搞了!?你未婚先孕啦?!!”
“哇靠。”祁甜也暴跳如雷的,“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!”
祁月摸着受惊的心脏:“那你突然问我喜不喜小孩干嘛!”
“那当然……”
隔着电话一句两句说不清楚。
“什么?”
“回家再跟你说。”
祁月骂道:“影响我打牌的心情真是。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祁甜就起来折腾挑衣服画个淡妆,因为昨天季斯言说姐姐要想见她。
这算什么!
这算见家长了,肯定得好好捯饬捯饬。
季斯言到医院楼下和她一同用过早餐后,她们就一起走去医院。
没有意料之内的紧张,可能她也没想到见家长会是在这样沉重的环境里,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已经盖过了其它,走进病房时却有股格外的淡香弥漫在空气里。
季斯月平静地躺在病床上,蜡黄薄肤紧贴轮廓,深陷眼窝盛满疲惫与异样平静。
见祁甜进来,她平静的眼眸绽出一抹惊喜的星光,一丝微弱光芒如灵魂余烬,倔强闪烁于灰败之上。
季斯言介绍说:“姐姐,她叫祁甜。”
至于季斯月这个名字,一早她就听过了,和季斯言一样的好听。
一路上她都在想该如何称呼季斯月,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跟季斯言一样喊姐姐吧。
短暂的一段寒暄。
季斯月问起:“斯言还没告诉我,甜甜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”
祁甜回答:“我是画漫画的。”
“漫画?”季斯月显然不懂。
于是祁甜就打开手机,翻出自己的画作给季斯月看了看,季斯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,那斯言小时候不是也画过吗?”
她笑意晏晏的看向季斯言。
季斯言小时候画过漫画这个话题,一下子在祁甜脑子里炸开了,季斯言居然从来没跟她提到过!她怨怼的小眼神看向远处在削苹果的季斯言。
季斯月又说:“对啊,不过她用铅笔画的,没有甜甜画的那么精美好看,不过后来上高中我就没见她画过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祁甜又不免好奇,是因为什么让季斯言放弃了,但对于那个时候的季斯言来说,放弃的理由有千百种,而坚持的理由却只有一种,热爱。
宝贝
季斯言和祁甜商量了去市中心这个问题,季斯月现在这种情况出去风险很高。
祁甜想了一圈说由她先去市中心安顿好吃住行这些,然后季斯月好一点了就再带过去,她就在贵城等着。
本来季斯言不同意,觉得自己是本地人应该由她来解决的,但她要照顾病人没法走开只好妥协了。
临走去车站那天季斯言还来送她,她塞给了祁甜一个红包,说是季斯月要给的。
“不行,我不能要。”
况且她根本不差钱。
季斯言和她解释说:“姐姐说,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了,这是习俗必须要的本来那天见你就应该给的。”
红包很厚,拿上去都沉甸甸的,祁甜拿的很不是滋味。
季斯言又说:“不用有负担,我有钱给姐姐看病的。”
那天的卡里存了40多万,可以说几乎季斯月都没怎么动过。
她们在车站口抱了抱,虽然只是分别几天祁甜还是有些舍不得,她可能已经对季斯言行成了一种依赖,有季斯言的地方她才想待。
郁清因为要回沪城处理事情,前一天就走了,临走时郁清说会在沪城等着她们回来一起聚个餐再离开。
坐在列车上,祁甜一个人就格外的孤单落寞。
不过她的人生宗旨是,孤独来临的话那就享受它,一个人如何与自己相处与世界相处才是人生道理。
……
贵城被人们亲切的称为洋芋国,这一点都不夸张,大街小巷各种各样被烹饪煎炸的洋芋飘香,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贵城人民做不出的洋芋美食。
祁甜把酒店定在离医院比较近的地方,以防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,然后要提前去过了一遍路线,看看什么好吃好玩。
吃喝玩乐了三天,晚上她和季斯言打视频时,声泪俱下的感慨:“我们以前在沪城过得什么苦日子,这也太好吃了。”
说着她往酒店配备的电子秤上站去,胖了5斤是最好的
BL耽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