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学了。”方可颂摊平在座位上:“游泳不怎么好玩,太累了。反正我有游泳圈。”
商应叙没有说其他的什么:“好,那就不学。”
他们去餐厅吃完晚饭,然后回家。
方可颂已经完全把商应叙的房子当成自己的房子了,下车之后他脚步轻快地走进别墅里,看到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甜点,当即就冲过去塞了两个塞在嘴里。
虽然他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吃的饱饱的,但是看到食物的时候还是会表现出跟饿死鬼一样的神态。
吃完两个他就吃不下了,他很是可惜地看着那叠刚出炉的、香喷喷的牛角包。
“吃不下不要硬塞,明天还会有的。”商应叙将外套搭在衣架上,走过来说:“你想要吃什么口味的都可以跟阿姨说。”
“奥。”方可颂说:“有点想吃抹茶味的。”
商应叙有求必应:“好,明天做抹茶味的。”
当天晚上的时候方可颂以为商应叙会要求跟自己一起睡觉,都已经做好准备了,但出乎意料的是商应叙却并没有这么要求,睡觉前他跟方可颂说了晚安,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方可颂站在门口茫然了一会儿,不知道商应叙在玩什么新花样,但是不睡就不睡吧。他打了个哈欠,往床上一栽就睡着了。
夜半,门被轻轻推开了。
方可颂还像一头无知无觉的小猪一样呼呼大睡,商应叙走到他的床边,凑近看着他,他赤脚站在透窗而过的月光里,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像一个来索命的鬼。
但他没有索方可颂的命,只是拨开方可颂的衣服,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。
昨天周明瑞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除,或许是为了宣誓主权,方可颂锁骨和大腿内侧的印子格外的深。
商应叙呼吸变得重了一些,伸手反复地摩挲着那块皮肤,他仍然站在那里,像一个深夜去山上修行的禁欲者,踩着月光和露珠。
但他的眼睛里却暴露出完全相反的、可怕的欲望和深深的占有欲。
半晌,他俯下身去,撤开手指,亲自啃咬在那个地方。
……
方可颂昨天一晚上睡得相当不好,梦里他变成了一个香喷喷的鸡腿,被人又是咬又是啃,疼倒也是不太疼,就是感觉很痒很奇怪。
醒来之后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睡衣的纽扣还是系的好好的,就是之前周明瑞咬过的那几个地方,明明洗澡的时候感觉已经有点淡了,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深了。
他纳闷地嘀咕一声,怀疑也许是自己晚上抓的,总之他没怀疑是商应叙搞夜袭,因为他觉得商应叙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,不会干出这样的事。于是起身换好衣服下楼了。
早饭已经准备好,方可颂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,他小跑着坐在商应叙的对面,头埋在碗里呼噜呼噜地将水饺吃完了。
吃完他一抹嘴,发现商应叙还在慢条斯理地吃。
他忍不住啧了一声:“你怎么吃这么慢呀,我一碗都吃光了。”
商应叙浑身透着一股餍足的味道,他说:“我吃饭向来很慢。需要我分一点给你吗?”
方可颂把碗推过去,嘴上说:“我看你估计是吃不完,帮你分担一点。看看我们两个碗里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。”
商应叙将自己的水饺分了一点给方可颂,方可颂又呼噜呼噜地把吃完了,非常满足地砸了咂嘴。
商应叙在他吃完第二顿的时候也吃好了,优雅地拿出手帕擦了擦嘴。
要离开的时候,他对方可颂说:“如果你今天也要出去玩的话,记得告诉我一声,好吗。不然我会担心你。”
方可颂“奥”了一声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商应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他当然很想将方可颂永远地关在自己的领地,但方可颂首先得是自由的,才能是快乐的。
就像猫会弃养自己的人类,方可颂当然也会偶尔弃养他,这当然是没办法的事,他只希望最后方可颂还能记得回来这里就好。
方可颂一上午的时间都窝在游戏房里打游戏, 吃完午饭后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来之后他才发现他身边坐了一个人,还以为商应叙已经下班了, 结果他揉了揉眼睛, 是谢观。
谢观对着他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, 看起来假假的。
他愣了一下, 坐起身,盯着面前的人, 疑惑地说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他往四周看了看, 发现管家就站在不远处, 他拿着抹布擦楼梯扶手,眼睛却警觉地盯着这边。
谢观到别墅来并没有征得商应叙的同意,但谢家和周家毕竟有合作, 况且周明瑞设计过谢观害他重伤,周家本就理亏, 他们也没办法真的撕破脸把他赶出去。
最重要的是,方可颂没有说过不要见谢观, 到时候动静要是搞得太大把方可颂搞烦了, 他可能会一怒之下从这里搬走。
于是商应叙跟管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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