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的小竹篮匆匆出去。
“来了——”
赵炎戴着斗笠,手里拿着蓑衣,站在院门屋檐下,见青木儿开门出来,抖开蓑衣给他披上。
“阿爹说你在这儿,我便过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青木儿正同人说完那事儿,这会儿完全不敢看这高大的汉子,他低着头拉了拉蓑衣,把小竹篮围在怀里,跟着赵炎往家里走。
路上,赵炎见青木儿垂着脑袋走路,遇到水洼都忘了避,连忙拉住他,皱起眉问:“怎么走神了?遇到何事了?”
“没。”青木儿慌乱间抬起头,脸颊通红,他避开赵炎的凝视,低声说:“快回家吧。”
赵炎浑然不知道青木儿发生了何事,见他脸颊通红,神思不属,还以为他身子不舒服,探手碰碰他的额头:“是不是着凉了?”
“没有着凉。”青木儿连忙拉下赵炎的手,说:“方才田柳卤鸭,要烧火,有些热罢了。”
赵炎仔细看了一下,见青木儿只是脸红了些,并无不妥,便点了点头。
两人踏着雨往家走,没走几步,忽地起风了,雨势瞬间大了起来。
赵炎出来时,见雨不大,故而身上没穿蓑衣,没一会儿他肩上便湿了一片。
青木儿见状,刚想解开身上的蓑衣,被赵炎挡下了。
赵炎说:“我用不上。”
青木儿知他不会穿,索性家也近,便没多说,一把拉过他的手腕,拽着人往家跑。
赵炎微微一愣,跟着他跑了两步,随后扬了扬唇角揽过小夫郎,两人跑着回了家。
回到家,这雨更大了,一眼望去,远处房屋被隔绝在重重雨幕后,与青草泥地混成一片,不辨真颜。
青木儿把小竹篮拿去灶房,灶房里,周竹在做晚饭,双胎在一旁烧火。
“哥夫郎,你拿着什么呀?”赵玲儿起身蹦过来。
青木儿把竹篮给赵玲儿:“田柳哥哥给的鸭卤味。”
“鸭卤味!好吃!”赵玲儿拎去灶台上,打开竹篮盖说:“弟弟,快看。”
赵湛儿凑过去闻了一下,腼腆地笑了一下:“香。”
周竹把鸭卤味拿出来:“恁的这样多?”
“田柳说镇上老爷要了十只卤鸭没要鸭内脏,因而剩了许多。”青木儿说。
周竹笑说:“那正好,晚上就吃这个。”
青木儿出到门外屋檐下解下斗笠和蓑衣,甩了几下,刚想挂去堂屋泥墙上,正好赵炎走过来,见状顺手拿去挂了。
赵炎高,抬手便能挂上去,换作青木儿,还得用木撑子。
青木儿擦了把脸上的水珠,抬眼发现赵炎肩头还湿着,忙回身问周竹:“阿爹,可烧水了?”
“烧了,淋湿了?”周竹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让阿炎给你抬水洗洗,可别着凉。”
青木儿连忙说:“不是我,是阿炎淋湿了。”
“在小锅里,正好舀了放新的。”周竹说。
“好。”青木儿把热水舀进木桶里,拿起另一个木桶去舀冷水,弄完后只等赵炎过来抬去房里洗就成。
这木桶重,他抬不起来,舀冷水入锅里烧,都只能一点点抬。
赵炎放好蓑衣过来,见他拎着木桶吃力,便接了手:“我来。”他把木桶满上拎进灶房。
“你去洗洗。”青木儿跟在他后边,细声说:“水我装好了,你抬过去就成,还有衣裳和布巾在柴房里了,我去拿。”
赵炎回头看了他一眼,小夫郎跟在后头絮絮叨叨,他心底不禁欢喜,回道:“好。”
赵炎洗澡快,等他洗完,正好晚饭也做好了,一家人坐在堂屋里,边吃边聊着遇到白天的趣事,阵阵笑声从屋内传出,混进轻快的雨声里。
入了夜大雨方歇,不过雨虽停,屋檐的滴答声却是未曾停过。
青木儿迷离间听到屋外传来的滴答声,蓦地醒了一瞬,就在覆于他身上的汉子将要进入时,他拉了一把汉子鼓起的手臂。
赵炎箭在弦上被拉停,下意识绷紧了全身,哑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青木儿扣紧赵炎的手臂,他不知为何想到了“得趣”这事儿,念头一起,便有些不可收拾。
他闭了闭眼,忍着热意,慢慢爬起身,颤声说:“换一下……”
赵炎以为小夫郎不想做这事儿,僵着身子沉默片刻,回道:“好。”
说完刚想起身,谁知小夫郎突然扶着他的肩,小小的一声:“你、你躺下罢。”
赵炎愣住,他有点搞不懂小夫郎要做什么了,就这么傻愣愣地躺下没动。
随后,一具滚烫的身子贴过来,黑暗中他隐约感受到小夫郎双手撑着他的腹部,跪坐在了他身上,他连忙揽住小夫郎的腰身。
他虽看不清小夫郎的动作,却能感受到有一处被握住晃了几下。
霎时间浑身气血翻涌,喉间不停滚动,他在等。
青木儿羞得整个人都在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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