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港湾,但她大多时候都要内敛地多。
&esp;&esp;“给你当助理,给你当经纪人之类的呀,那样的话,你去哪,我就能跟去哪。”
&esp;&esp;黄月白在脑海里勾勒了一下这种场景,想了想,还是觉得穿白大褂的喻医生要更迷人一点,“不当医生的话,喻医生那晚可就遇不到我。”
&esp;&esp;“那说不定我们遇到的更早。”
&esp;&esp;喻玛丽不服气地哼哼了两下,健康的粉嫩色唇瓣微微嘟起,看得黄月白有些心痒难耐,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地想到了顾潇潇的话——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接近她的。”
&esp;&esp;是了,她和喻医生的相遇根本就不是偶然,而是她有意的。
&esp;&esp;那晚她就是知道这位喻医生在隔壁包厢聚会,所以她才假装不知道别人往她酒里加了料,然后喝下之后就一直在外守株待兔,等着这位喻医生出来“救死扶伤”。
&esp;&esp;她这样的人,如果碰到的不是有着医者仁心的喻医生,怎么可能让喻玛丽上钩?
&esp;&esp;从前她不觉得自己的这些想法有多龌蹉,如今自己也入了戏,她却自己先觉得不堪了。
&esp;&esp;“如果……喻医生,如果那晚……”
&esp;&esp;喻玛丽看着她,抬手揉开她紧蹙的眉心,视若珍宝般地在她额心亲了亲,打断了她那些难以启齿的话,“我好庆幸,那晚我在那里……”
&esp;&esp;她是真的庆幸,她偶尔也会想,如果那晚电梯里的不是她,而是别人,小白是不是就会变成别人的美人鸟了?
&esp;&esp;她只是憨,又不是真的傻,怎么能真的不懂一点点美人鸟的所求所想?
&esp;&esp;可是世间之事就是这般——甲之蜜糖,乙之砒霜。她不在乎美人鸟对她的所图,比之自己有所图,她更害怕自己没有所图。
&esp;&esp;毕竟喜欢不也是一种有所图吗?她见色起意,不就是图她的美丽吗。人生就是这样,任何事都有代价,想拥有一朵美丽的花都需要有肥沃的花园,更何况想拥有一个美丽的人?
&esp;&esp;她越是如此赤诚,黄月白越觉得自己卑劣不堪,“玛丽……”
&esp;&esp;“对我来说,你的出现就是上天对我最好的恩赐啦。”
&esp;&esp;至于那些小心思,是真情还是假意,真的不是那么重要的。
&esp;&esp;黄月白紧紧搂住她,她想,如果灰暗的过往人生只是为了让她遇见喻医生做铺垫,那么她会接受所有的不幸。
&esp;&esp;“玛丽,你真好……”
&esp;&esp;千言万语汇聚到了心尖尖,然而到了嘴边,只剩下郑重而又肤浅的三个字——你真好。
&esp;&esp;喻玛丽不喜欢她现在的这副模样,在她看来,美人鸟就应该是高傲、冷漠的,需要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心尖尖捧着。
&esp;&esp;于是,喻玛丽故作轻松,像安抚小朋友一样轻抚着她的头发,“嗯?那小白说说,真好是有多好?”
&esp;&esp;黄月白也没有躲,反而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,在她胸口蹭了蹭,“世界第一好。”
&esp;&esp;太孩子气了。
&esp;&esp;喻玛丽忍俊不禁,“你这么夸我,就不怕我骄傲啊?”
&esp;&esp;“不怕,只怕……喻医生跑了。”说罢,黄月白又将她搂紧了几分。
&esp;&esp;“不跑。”
&esp;&esp;“永远都不跑吗?”黄月白仰头看向她,“不管发生什么,喻医生都不会抛下我吗?”
&esp;&esp;喻玛丽也看着她的眼睛,“永远不跑,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不会丢下小白。”
&esp;&esp;“拉钩?”
&esp;&esp;喻玛丽低头看着那截葱白的小拇指,突然就想到这漂亮的手指上缺少什么东西了。
&esp;&esp;小白会喜欢什么样的戒指呢?钻石还是宝石?宝石是红宝石还是绿宝石?钻石要多少克拉才合适呢?
&esp;&esp;“喻医生不愿意拉钩吗?”
&esp;&esp;“嗯?”喻玛丽回过神来,忙伸手和她拉钩,“怎么会不愿意,是我求之不得才是。”
&esp;&esp;“喻医生,你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会当真的。”
&esp;&esp;“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,也都是认真的。”
&esp;&esp;黄月白放开她,撑起上半身,侧头扫了一眼床头的闹钟,“喻医生,今天上午可以请半天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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