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这一拳,本来可以打晕海山,但他正在说话,正好咬掉了一截舌头。
&esp;&esp;“噗……”
&esp;&esp;海山吐了一口血。
&esp;&esp;赵传薪摆摆手,赶来的两个灰斧军将海山押解。
&esp;&esp;另一边,孙彦光和玛克斯尔扎布在马背拼了两刀。
&esp;&esp;周围灰斧军士兵错愕,没想到这位面上带疤却难掩英俊的教官,除了近身格斗和枪械外,还精通骑马与砍杀。
&esp;&esp;第三刀,孙彦光攻,玛克斯尔扎布回防,没想到孙彦光同时催动坐下马匹借助马力力道奇大。
&esp;&esp;玛克斯尔扎布身体一晃,孙彦光快速抽刀再伸刀。
&esp;&esp;嗤……
&esp;&esp;另一边车和札和布隆阿两人一左一右夹击达木定苏荣,很快将他挑下了马。
&esp;&esp;胡大、胡二、巴当阿、胜福和波迪格日勒他们分别去抓其余蒙兵和哥萨克骑兵。
&esp;&esp;两个小时后,所有溃兵和几个首脑被押解在科布多城下。
&esp;&esp;俘虏跪地求饶。
&esp;&esp;赵传薪叼着雪茄一挥手,骑兵刀纷纷砍下。
&esp;&esp;噶勒章那木济勒见所有俘虏都被砍了脑袋。
&esp;&esp;毫不手下留情。
&esp;&esp;穿着喇嘛袍服的丹必坚赞目眦尽裂,吼道:“赵传薪,你不得好死,你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。”
&esp;&esp;“焯尼玛的,你是真不把战神当神是吧?”
&esp;&esp;赵传薪脚下一戳,人窜到了丹必坚赞面前,拎着他的头发迫使他脑袋后仰露出脖子,手中战斧砍下。
&esp;&esp;嗤……
&esp;&esp;海山低着脑袋,血溅了他满脸,似乎认命了。
&esp;&esp;赵传薪告诉胡大:“从上到下,不留俘虏,脑袋挂在杆子上示众。”
&esp;&esp;胡大当即砍了海山的脑袋。
&esp;&esp;为草原上独立而奔走多年的海山,临死前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好像个笑话一样,实在不堪一击。
&esp;&esp;赵传薪来到城门处,头也不抬的朝上面摆了摆,噶勒章那木济勒稍作犹豫便打开城门,放灰斧军进城。
&esp;&esp;他亲自下来迎接:“见过赵知府。”
&esp;&esp;赵传薪对胡二说:“掌管城防,留下巡警,胪滨府公职人员随后就到。”
&esp;&esp;“是。”
&esp;&esp;噶勒章那木济勒嘴巴张了张,却没敢说话。
&esp;&esp;赵传薪瞥向他:“你有意见?”
&esp;&esp;“没,没有……”
&esp;&esp;灰斧军杀海山等人的蒙兵,堪称是摧枯拉朽。
&esp;&esp;此时他哪敢招惹眼前杀神?
&esp;&esp;面对几百挺机枪,还是回去载歌载舞吧。
&esp;&esp;他问:“赵大人,札萨克图汗部、乌里雅苏台、土谢汗部怎么样了?”
&esp;&esp;“本官带兵绕过了库伦,余者已全部平定。”
&esp;&esp;基本上,达木定苏荣在拼凑杜尔伯特、阿泰勒和唐努乌梁海这些地方士兵后,他前脚走,赵传薪后脚便将这些地方收复,并派遣巡警驻扎,戒严防止报信。
&esp;&esp;因为战斗力被达木定苏荣抽调一空,这些地方也翻不起太大浪花。
&esp;&esp;就算他们想造反,也得掂量掂量赵传薪的怒火。
&esp;&esp;现在,除了库伦左右,尽归胪滨府辖制,没有例外。
&esp;&esp;什么乌里雅苏台,什么参赞大臣,什么库伦办事大臣,都成了过眼云烟。
&esp;&esp;当达木定苏荣将各地战斗力集中起来,赵传薪在科布多城下将他们屠戮一空,省时省力少走许多弯路。
&esp;&esp;现在谁再想造反,都没有足够人手支撑了。
&esp;&esp;赵传薪告诉噶勒章那木济勒:“封锁消息,我们休整一日,明日折返回库伦,会会你们的佛。”
&esp;&esp;噶勒章那木济勒身体一颤:“赵大人,你,你想怎么处置哲布尊丹巴?”
&esp;&esp;双喜的死,让赵传薪心里积了一口恶气,正没地儿出呢,闻言恶狠狠道:“他该转世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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