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这日,白夏正在田里巡视,只见周生领了个人来。
&esp;&esp;直到人走到眼前了,白夏才看清了来人,“金老爷?”
&esp;&esp;是的,眼前这个穿着打满补丁的人就是金地主。
&esp;&esp;有些补丁没有缝好,还露着洞。
&esp;&esp;白夏没忍住,“好家伙,你这是碰到打劫的了,还是你儿子把家产败光了?你还没把他的腿敲断?”
&esp;&esp;金老爷:“。”
&esp;&esp;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,“这不是你教我的方法嘛。”
&esp;&esp;白夏无语,“我教你啥方法了?”
&esp;&esp;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让他把自己整成一副被打劫的样子啊。
&esp;&esp;金老爷没好气的瞥她一眼,把他那日回家后的一番动作说了一通,末了还朝白夏一揖,“还多谢小友帮我出了一个好办法。”
&esp;&esp;白夏实在是被他的一番骚操作惊呆了,一时都忘记了要让他的礼。
&esp;&esp;金老爷一看着白夏就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,“我家那败家子,我那日回去就找人绑了他,先饿了他三天。”
&esp;&esp;白夏稀奇,“居然没有饿死?”
&esp;&esp;“那些人每日里喂了些稀汤。”
&esp;&esp;白夏无语,这还算饿吗。
&esp;&esp;“然后我又叫人卸了两条胳膊,放话出去,再赌就剁手。”
&esp;&esp;金老爷说到这里,笑了,“你猜怎么着,把他吓坏了,连声说不敢了。”
&esp;&esp;“我过了半个月才把他接回来,花完了所有银子,然后开始吃糠咽菜。”
&esp;&esp;“我那老娘和夫人,过了一段苦日子,再也不敢娇惯他了,抱着哭了两声后,劈柴挑水都是让我儿子在做。”
&esp;&esp;说到这里金老爷撇了撇嘴,他那老娘和夫人都是自私的。
&esp;&esp;现在没了好日子过了,嘴上虽没有埋怨那败家子,每日里总要找个机会骂他一通。
&esp;&esp;那小子也被吓破了胆子,这段时日老实的不得了。
&esp;&esp;金老爷看着白夏嘿嘿直笑,“我这不是打听到你种成西瓜了嘛,想跟你预定一批西瓜。”
&esp;&esp;说了半天,白夏总算知道他的来意,“这批瓜还要大概三天再摘,你想要多少。”
&esp;&esp;“我手里也没有多少钱了,就要一百个吧,我拉到隔壁县里去卖。”
&esp;&esp;因着白夏给县里几位交好的人家送了西瓜后,各家各府又来订了一些,县城里知道消息的富裕人家也都来订了。
&esp;&esp;那些管事的还与白夏大吐口水,“每次有好东西都不给我们送消息。”
&esp;&esp;害得他们家里生生的被沈家比下去了。
&esp;&esp;这家是和沈家旗鼓相当的一个商户,就是爱攀比。
&esp;&esp;白夏只得赔笑,“下次一定,下次一定。”
&esp;&esp;县里有钱人就那么些,他只好将西瓜运到隔壁县城卖。
&esp;&esp;送走了金老爷,白夏又去小山谷溜了一圈。
&esp;&esp;白家小山谷的田地基本犁好了,可以赶上种一波晚稻。
&esp;&esp;山还没有开,因为一年一度的徭役开始了。
&esp;&esp;许是去年年景好,今年徭役又是二十天,不服徭役的人,每人给县衙交二两银子,或者是找人代工。
&esp;&esp;老白家包括白老二和白老三,都是出了银子。
&esp;&esp;本有人找来说是可以替工,但是白家人想到每年的徭役都得脱层皮,每年各地服徭役病倒的不知凡几,一场徭役没有服完就去见祖宗的也不是没有。
&esp;&esp;所以白老头出面拒绝了,不然若是出了什么事,又要掰扯不清楚了。
&esp;&esp;那人还觉得甚为可惜。
&esp;&esp;去年运气好,刚好分到了家附近修理河道,后又因为白夏的原因,县太爷将他们一家人调了一个轻松岗位。
&esp;&esp;不然和往年一样,服徭役回来整个人瘦的几个月都养不回来。
&esp;&esp;今年家里有了余钱,谁也不想再去做那个卖命的活儿,银钱虽重要,命更重要。
&esp;&esp;索幸那些山地现在也不急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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