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压力，后悔要是早点阻止你，或许……不过，也好，你这刀子是捅在了我身上，没伤着别人，我这心里倒能好受些。”
&esp;&esp;秦数再也控制不住情绪，拉着姜惩的手，大颗的泪水砸在了他手背上。
&esp;&esp;即使已经疲惫不堪，姜惩还是抽了回来，悄悄在被子上蹭去了那温热的液体，数落道：“哭什么，有什么好哭的，我都还没哭……你要是真有点良心，就自己交代吧。”
&esp;&esp;秦数有些难以启齿，“抱歉，我确实骗了你，其实在去年，我已经见过陈东升了，把你引去奥斯卡……其实是因为我在试探你。”
&esp;&esp;试探他？
&esp;&esp;姜惩疲于开口追问，也就只是挑了挑眉。
&esp;&esp;秦数顿了一顿，把头埋得更低了些，话音也跟着压了下去，“我知道我们之中有黑子，但我不确定其身份，也不敢打草惊蛇，之所以把你当作第一个目标，是因为我想尽快排除你的嫌疑。”
&esp;&esp;排除他嫌疑的方式就是把他的指纹拍在比对结果上，把他放在“嫌疑人”的尴尬位置上晾几天，要不是肺上被开了个窟窿连喘气都费劲，姜惩真恨不得把他再打回病床上躺两天。
&esp;&esp;“我没想过利用你的，只是我相信你如果是那个黑子，一定会忍不住灭我的口，一旦你有所行动，就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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