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珍:家里还剩一个鸡蛋,肯定留着过两天给小弟解馋。今天也没有自己的份,哼!要是自己生病,是不是也能吃好吃的?
林母看到站在旁边的大闺女说:“安珍,你赶紧去把碗洗了,等下吃饭用。”
林安珍满脸不满:“安宁在家呆了大半天,碗都不洗,她干啥来?”
林母解释:“你妹不是感冒发烧了吗,你又不是不知道发烧啥滋味,你感冒的时候不是也不想动弹吗?赶紧去洗碗,别耽误吃饭。”
林安珍并不想洗碗,直言:“好吃的没我的份,我不洗碗。”说完打算进门。
林母听后一句打压住她:“不洗碗中午别吃饭。多大闺女了,让你洗个碗还摔脸子,惯的你!”
此时还未重生的林安珍被亲妈压制住,气哼哼地收拾碗筷放到搪瓷盆里,然后端着去公共水池洗。
林母见大闺女满脸不高兴,开解两句:“你生病难受时,我不是也给你做好吃的,也没让你干家务……”
林安珍不想跟亲妈继续说话,抱着搪瓷盆,边走边嘟囔:“安宁真是矫情,今早应该不发烧了吧,咋就不勤快点把碗洗了,我上半天学也累啊,回来还得洗碗,真烦人!”
中午上班上学的都回来了,水池边好几个婶子大妈在洗东西,有洗菜的,有洗碗的,还有洗衣服的。
邻居家李奶奶问:“安珍,今天轮到你洗碗了?”平时见安宁那丫头洗碗次数多。
林安珍还没学会装模作样,不高兴地说:“本来该安宁洗碗的,她不是病了吗,我妈就让我洗碗。”
旁边有个婶子看不惯安珍的做派,替安宁说话,“安珍,我看平时都是你妹妹来洗碗,你当姐姐的,多洗次碗怎么了,还跟妹妹算的那么清楚?”
“我才大安宁一岁,凭啥都让着她?”林安珍差点被气哭,憋着气匆匆洗完碗赶紧走人。
林母年轻时生完老大很快怀上老二,于是安珍和安宁相差一岁。其实跟相差两岁差不多,林安珍生在年头,林安珍生在第二年年尾。大概林母结婚头两年生孩子太密伤了身体,过几年才怀孕生下林安辉。
林安珍没重生前,林母对两个闺女还算公平。指使闺女干家务,一般都是轮着来。只不过林安珍自私,会耍心眼赖过去或把家务推给二妹干。
住筒子楼基本没啥隐私,在家放个响屁恨不能邻居都能听见。谁爱偷懒,谁干活多,邻居自然会看在眼里。
等林安珍走后,几个婶子大妈在哪里嘀咕:“我看林家这大丫头心眼子比老二多。”
“我看也是。人家都说老大憨老二奸,林家反过来了。”
林安珍不知道邻居大妈婶子在背后说她闲话,不然铁定被气哭。
林安珍洗碗回去后,把盆放大桌子上,直接去了卧室。
“林安珍,咱妈都快把午饭做好了,你咋还睡?我跟你说,这次你生病我帮你洗碗,等你好了得替我洗一次碗。”
林安宁才不惯着害死原主的便宜姐姐,直接怼回去:“如果按你这样算的话,以后你生病别找我帮你干家务。不然我帮你干完,你好了不是还得补回来。”
林安珍明白林安宁的意思后,气得再说不出话反驳。
林父在客厅听到两姐妹的对话,又训了林安珍一句:“安珍,安宁病了,你多洗次碗怎么了,怎么事这么多,我看平时安宁没少帮你干家务,你咋不替你妹妹干回来。”
原来,原主的表现父母都看到眼中,只不过闹不到他们面前,他们便没当回事。
林安珍被邻居和父母说教,很不高兴,吃饭时还噘着嘴生闷气。
林母把放了酱油醋和两滴香油的鸡蛋羹摆放到安宁跟前,“喏,赶紧吃,吃了快点好,生病请假不耽误学习吗,到时考不上咋办?”
好歹是亲闺女,林母并不想俩闺女考不上学,十五六岁年纪就得去下乡去受苦。天南地北国土辽阔,万一下乡的地方老远,好几年见不上面,闺女不就白生了吗。
随后林母又嘱咐:“分你弟弟两口,这孩子搀着呢。”
林安宁从原主记忆中得知,相比林安珍,林安辉这个弟弟没帮过原主,却也没在背后给原主使过绊子,相反,记忆中的林安辉比较同情二姐,原主下乡前两年,他还惦记原主,替原主说好话,只不过那时他还小,人微言轻,父母并不听他的。
后来他知道亲妈装病骗二姐,林安辉一开始不知道,知道后又纠结很久才打算写信告诉二姐,却被林安珍发现劝阻。作为既得利益者,涉世未深的林安辉被大姐劝得犹豫了,暂时答应不寄信。后来没过多久,原主便遭遇不测去世,林安辉为此非常后悔,后悔没把信早点邮出去。
可惜,世上没有后悔药卖,谁都无法挽回原主的生命。
林安宁看在林安辉对原主抱有一丝善念的份上,分了两勺鸡蛋羹给便宜弟弟。
便宜弟弟吃到蛋羹眉开眼笑:“二姐真好。”
一个鸡蛋羹蒸出来也就半碗的量,分给林安辉两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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