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昭霁施了个法,将后天噬灵树面前的花生给掏空,它一剥出来,一个花生仁都没有。
后天噬灵树差点就绷不住了,愤怒地看向玉昭霁,玉昭霁冰冷回望。
玉昭霁:“只会吃。”
后天噬灵树:“我刚变成仙灵,吃点东西又怎么了,天道都允许了。”
玉昭霁:“天道允许了,关本尊什么事?”
后天噬灵树憋气,守山人则把自己手里的花生给它,然后道:“以我如今的修为,定然可以收服织仙,只是……听说织仙当初和凶神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,如果织仙那里有凶神的神器,我可能就有些难以招架。”
后天噬灵树道:“这有什么难的,我现在可以把织仙的仙力都给吞噬掉,到时候她无法动用神器不就行了?”
守山人点头:“小藤说得对。”
后天噬灵树得意地昂头,然后道:“就为了这么大点事儿,把我的花生仁拿走,真是讨厌!”
玉昭霁眼风扫来,后天噬灵树瞬间秒怂。
“我说那个织仙真讨厌,这么多年了还作妖,看过几天我不把她打得满地开花。”
……
天衣坊,玄清宗,分部。
一间清雅的房间内,山水画、龙泉泥、湖州笔……
一个素衣男子正执笔,伏案作画。
只是,他作画之处不在宣纸,而在于一名绝色美人的背上。
这绝色美人肤白如雪、媚眼如丝,身上沁润着一股魅香。
素衣男子落下最后一笔,一幅红梅画便在绝色美人的背上怒放着。
他喉头滚动,将女子扶正,满眼情爱之色。
“仙子……”
织仙将半褪到腿弯的衣服穿上,半遮了背上的红梅。
她笑着点上男子的肩膀:“你的画技越发精进了,只是,待我的心却不如以往。”
男子着急:“仙子,我对你之心可昭日月啊。”
织仙道:“可为何这么久了,你才为我找到一个人,让我吸食她的生命力?”
男子道:“仙子,能满足你要求的人太少,我只能将门槛抬高,免得滥竽充数。可你要相信我,为了仙子,我连父亲的遗愿都违背了。”
当初,天衣坊的第一任坊主死前,让他烧掉织仙羽衣。
可他却舍不得那样美丽的一件衣服被毁,没想到,后来,衣服中走出一位仙子,同他鸳鸯共枕,彻底征服了他的心。
蛇鼠一窝
天衣坊本任坊主名为秦望。
秦望好风雅、好美人,他有不错的经商手段,延续了父亲的基业,将天衣坊开遍修真界,哪怕是一些边陲小镇,也有天衣坊的身影。
只是,边陲小镇,经济落后,故而,那里的天衣坊只有前三层,没有后五层。
和秦望的经商手段一样出名的,还有他的挥霍能力。
他喜欢养狗、养马、养鹰,也和绝大多数男人一样,喜欢养美人。
他花钱的速度比水流的速度还要快,不过,外界的人都说,这几年秦望似乎遇见了一个真心喜爱的女子,收敛了许多。
但是,没有人知道,那位女子就是衣中仙。
随着织仙吞噬的生命力、魂力越来越多,织仙的皮肤越来越有光泽,她的美也越来越动人心魄。
秦望深情地抚着织仙的脸:“仙子,你真美。”
织仙柔和一笑,眼中若有春波荡漾,秦望只恨不得醉死在她的眼波里边。
织仙说:“常言道,色衰而爱驰,若有哪一日你见到了比我更美的女子,只怕就要将我袖手扔在一旁了。”
秦望赶忙指天发誓:“绝无这种可能,何况,仙子在我的心中便是绝美。”
他失魂落魄的说:“天下也许侥幸间有比仙子更美的殊色,可我想,能比拟仙子气韵的绝无一二。仙子之气韵,宛如烟波浩渺的书海,书海之中,记载着王朝的兴衰、更替,仙子之韵,便如那盛世的妖姬、亡国的祸水。”
织仙指了他一下:“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话。”
秦望捉住她的手,就要将她压在案桌上云雨,猴急地去亲吻她。
“这就是男人对女人最真诚的好话,男人都是贱人,就喜欢倾家丧国的祸水。贤惠的女人是用来看的,祸水一样的女人才是用来疼的。”
秦望此时满眼的色欲熏心,一双手也很不规矩。
织仙心中的鄙夷都快要满溢出来了,她在心底叹息一声,这么多年了,男人的劣根性还是没有变。
一个个的贪财好色,背信弃义,令人所不耻。
不过,要不是这些贪色的男人,她也不会从一缕残念留存至今,还有了实体。
织仙任由秦望的动作,她的手指甲上染着蔻丹,在秦望的肩膀处画着圆圈。
织仙道:“对了,过几日要穿织仙羽衣的人是什么实力?”
秦望:“是元婴巅峰。”
织仙刚才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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