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向盘上,听完只淡淡一笑,没有接茬,转而低声问她:“饿了吗?”
时之序摇了摇头。
路上没堵车,到市中心也就二十来分钟。顾航下车前,江燧才不痛不痒地对他说了一句:“你哥已经知道你到岭澜了,晚上回家。”
顾航当场哀嚎,匆匆说了声“小时姐再见”就提着包摔门下车。
车门一合,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时之序手撑着窗框,还在看顾航怒气冲冲的背影,头也没回地感叹:“诶,我真觉得自己和零零后有代沟了……”
“你喜欢他那种?”江燧终于找到机会。
“哪种?”她下意识问。
江燧皱着眉头,像是憋了一肚子怨气,但还是认真解释:“幼稚、话痨的黑框眼镜卷毛?”
时之序一愣,才反应过来江燧在说顾航。
“拜托,他才十九岁,我完全没往那方面想。”她有些无奈。
“但你也没拒绝。”江燧看见时之序还是一脸无辜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怎么跟他介绍我的?‘有个朋友待会儿来接你’?——我和你的关系有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时之序抿了抿嘴角,偏过脸望着窗外夜色,侧脸在光影里显得有点冷硬。
江燧见她不吭声,心里的酸意越发憋不住,忍不住又开口:“一路上和他聊得挺开心吧?‘小时姐’叫得也挺亲热……暑假多见几次面,说不定就把‘姐’这个后缀去掉了。”
话说完,他自己也觉得过分,车厢里只剩下引擎的低鸣。
时之序转过头去,正准备开口骂人。谁知江燧忽然俯身过来,一张脸凑到跟前,说:
“你再好好鉴赏下,我应该比顾航帅点。”
时之序憋着气呢,先被他这一句逗得差点笑场。她瞪着他,咬牙切齿:“江燧,你是不是有病?”
他不置可否,把仅剩下的距离也抹去,唇忽然印上她的。原本打算轻碰一下就离开,却在触到的那一瞬间像着了迷般越吻越深。原来是思念混合着分离的不安,偏偏攒到看见了她和别的男人同行的时刻。
江燧知道自己没道理吃醋,她那么有边界感,自然不会轻易和陌生人聊感情状况;他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不应该至于被病态的占有欲支配。
可他确实在自怨自艾。
他无法避免地去想,如果她能够和没有那么多创伤的人在一起,是否比和自己在一起更轻松;她面对年轻人明亮的好奇心时,是否会觉得新鲜。那些他给不了的,诸如天真、自由、开放的未来,会不会恰好是她心底缺憾。
这里是不适合停车的路边,时之序好像听到后车在按喇叭,于是抬手想推开江燧。可指尖碰到他颤抖的肩膀时,那股力气又卸了下去。
她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过了几秒才道:“起来,换个地方。”
江燧呼吸急促,额头抵在她肩头,有点难为情地整理了下衣服,跟着她指的路驶离了市中心。
岭澜城区东侧有一座森林公园,主体是一座名叫青禾山的山,海拔一千米左右,山林成片,夜里山风干净飒爽,比山脚的气温要低个几度。
车子停在半山腰的盘山公路旁,城区的灯火在车窗外影影绰绰,四下寂静,只有山间虫鸣和两人衣物和唇舌摩挲得粘腻声响,氧气也似乎在狭小的车厢中越来越稀薄。
主驾的座椅往后倒下了一些,时之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没有路灯和车灯,她只能看见一颗黑色的脑袋在她的乳间吸吮舔舐,心跳被烫得作乱。她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,指尖轻轻抚过他颈后的汗毛。她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,可能是欲望,也可能是脆弱被看见后的无措。
“江燧。”她低声唤他,声音软得被夜风吞掉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手指摸进裙下内裤的边缘,寻到已经湿软的穴口,没有犹豫地插了进去。还要装作在听,问她“怎么了”。
没有人会回答了。
她抬起臀来方便他的进出,一边享受地低哼,一边摸到他的牛仔裤拉链,拉开之后从里面掏出硬立了的阴茎,上下撸动了两下,就准备往下坐。
江燧却躲开了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,闷闷地说:“等下,别急。”
他从副驾的抽屉里摸出一包湿纸巾,撕开封口,抽出一张,低头认真地给自己的阴茎做了个全方位消毒。
时之序靠在方向盘上,感觉有点硌得慌,又忍不住笑他:“……服务态度这么好的?”
江燧头也不抬,嘴角却轻轻扬了下:“这是最起码的礼貌。”
肉棒插入的力道却没礼貌极了。
他捧着她的臀肉重重地往下按,到底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穴道深处的汁液被突然挤出的扑哧声响,接着是没什么技法的直进直出,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的宫口,引起穴里阵阵的酸胀和可怕的快感。
江燧的车虽然空间还算宽敞,但她的头还是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车顶。他伸手去护,却又缺了力去扶住她的臀肉上下摆弄。力气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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