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出声打断。
&esp;&esp;“人不可能因为和一个人吵架、讨厌一个人,就在不接触的情况下伤害别人。许制片是出的车祸,是意外。你会觉得他进icu是你害的,恰恰是因为你善良得不愿意他受伤。既然不愿意他受伤,又怎么会害他?”
&esp;&esp;“如果我说,我今天在医院见到了那个人呢?”
&esp;&esp;李司净聊起了宋医生最感兴趣的梦境。
&esp;&esp;“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,我以为……他要去杀死许制片。”
&esp;&esp;听了这话,宋医生忽然眼神一亮,“那个人?那个经常出现在你梦里的男人?”
&esp;&esp;他误会了李司净的意思,勾起好奇的笑意:“所以,你做了一个关于他解决掉许制片的梦?”
&esp;&esp;“不是梦里。”李司净纠正道,“我在现实里看到他了,就在医院的地下车库。”
&esp;&esp;“然后呢?你有没有和他打招呼?然后发现他其实是你的熟人?”
&esp;&esp;宋医生淡然从容,仿佛自己的观点终于有了佐证,“梦境里每一个人的长相,都应该是现实的投影。我跟你说过的,你肯定见过他,只是你忘记了他是谁。”
&esp;&esp;李司净抗拒的皱起眉,就像他抗拒每一个否定他观点、强迫他承认错误、一味输出自己权威诊断的医生。
&esp;&esp;不过很快,他倚靠在椅子里,轻松的回答道:“没有,我没有跟他说话,也没有追上他,他走太快了。”
&esp;&esp;他说得简略,并没有提及人影消失得一干二净的死胡同。
&esp;&esp;“但是——”李司净勾起笑意。
&esp;&esp;“我忽然想起来,我跟他见面的第一个梦是什么了。”
&esp;&esp;那是李司净和宋医生长达一年多的诊疗,始终执着于弄清楚的谜题。
&esp;&esp;李司净每一次都说:那个人,出现在自己的梦里,都像一个无情的杀手,帮他顺利解决掉了他每一个讨厌、憎恶、仇视的家伙。
&esp;&esp;又在现实里,他逐一见证了那些被自己厌恶、憎恨的家伙,遭遇了一次又一次意外。
&esp;&esp;虽然宋医生执着的开解他:巧合罢了,梦境不会影响现实,梦境仅仅是现实的投射。
&esp;&esp;意外只是巧合。
&esp;&esp;这世上不会因为存在这么一个长相俊美、身负异能的男人,真的因为他的憎恶、仇恨、烦躁,就敢无视法律,对现实中的人下手。
&esp;&esp;他们永远在这件事上僵持不下,永远在执着追溯那个男人究竟是从李司净的哪一个梦开始出现。
&esp;&esp;李司净却始终保持沉默,逐一否定了宋医生的猜测。
&esp;&esp;但是今天。
&esp;&esp;在李司净见到那道悠闲浅灰长风衣背影的瞬间,他彻彻底底的想起来了。
&esp;&esp;现在,长久困扰他们的谜题,终于要揭晓谜底。
&esp;&esp;宋医生显然饶有兴致,充满期待的追问道:“那是什么梦?梦里他做了什么?”
&esp;&esp;李司净嗤笑一声,如实告知。
&esp;&esp;“他在操我。”
&esp;&esp;宋医生表情僵硬,客套的微笑还没来得及直面现实,就开始皲裂。
&esp;&esp;李司净又重复了一遍:
&esp;&esp;“他在操我。”
&esp;&esp;“等、等一下……”
&esp;&esp;再有职业素养的心理宋医生都被他的直白坦荡说得面红耳赤。
&esp;&esp;即使是留学海归,见过大风大浪,在舒适安全的环境里待久了,也会被突如其来、避而不谈的隐私话题冲得一阵慌乱。
&esp;&esp;毕竟,他在心里替李司净做的预设,再出格也不过是杀人放火、滥杀无辜的噩梦罢了!
&esp;&esp;片刻惊慌之后,宋医生抬手去翻电脑里记录的病历,逐字逐句去找李司净是不是曾经有过同性的幻想。
&esp;&esp;他语气崩溃又故作镇定的,试图找回医生权威。
&esp;&esp;“李先生,你知道的,偶尔一次梦到和同性、或者不同物种产生冲动,并不能代表着你有问题。因为梦境没有逻辑,只是你对现实某种压抑情绪的反馈……”
&esp;&esp;“但是我的梦很有逻辑。”
&esp;&esp;李司净麻木疲惫的否定,终于在道貌岸然宋医生崩溃神色里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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