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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6章(1 / 2)

“作为团体的敌人,那就是‘公敌’,因为任何与上述人类群体,尤其与整个国家的群体有关的东西,均会通过这种斗争关系而变得具有公众性。广义上讲,站在这个法庭上审判的,乃是‘公敌’,而并非‘仇人’。”

“诸位,邓布利多是我们每个个体的仇人吗?邓布利多先生的仇人是哪些人?他的仇人是我们吗?”

我站在低处,见那些巫师交头接耳,麻瓜们茫然地坐着。巫师们自然不愿意被打成邓布利多的仇人。要知道,他们能够走到今天,自然是靠着左右逢源的本事。站队对于这些老家伙而言还是太刺激了。

“信众朋友们,相信诸位还蒙在鼓里,不知道我代为申辩的是怎样一位温和的老人。邓布利多先生是一位教师,一位老师又如何为站在这里呢?”

“有人将他污蔑为公敌,把他当成每位群众的敌人,仅因为他是污蔑者的敌人。先生们,经文上曾广义地引用那句话——爱你们的仇敌,诸位在告解室也多次将此语脱口而出。但是,我相信诸位也明白,此处的仇敌并非指政治上的敌人,我也认同公敌需要接受审判。正如同我们的多次远征。”

“对于公敌,基督徒与穆/斯/林历经千年的斗争中,基督徒从未因为‘爱’而放弃欧洲,向撒拉逊或土耳其人投降。对于‘公敌’的审判是具有世俗意义的。只有在私人领域,去爱敌人,爱仇敌才有意义。”

“而污蔑者摒弃这一美德,他们意图玷污法律与政治,在对立面代替我们去审判他自身的敌人。不爱、不信,这难道不是控告人的罪过吗?”

“一派胡言,一派胡言。”康奈利·福吉不顾身边人的反对,站起来朝我大喊:“你是想代替法律审判我吗?”

“靠着这些连局势都弄不清楚的麻瓜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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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派丽可偷换了一系列概念,又用尖锐的“仇人”、“敌人”来使反对派感到不安。邓布利多足够强大,但是他表现得太没有威胁性了,以至于许多人根本无法意识到与他对立会引来什么。

但是她的目的并不是使邓布利多脱罪,或者说,最终目的并不是这个。

申辩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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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与里德尔一起坐在餐桌前,家养小精灵正将盘子摆在餐垫上。一楼餐厅的枝形吊灯已经有些年头,里面的钨丝把上层玻璃熏黑,灰尘藏在细小的裂缝里,将原本就不光亮的吊灯紧紧拢住。

当天晚上,我们喝了一点烈酒。等瓦里西拼命把我摇醒的时候,我正站在河床上。那时候我的大脑还在发热,心里想着,我,正在毫无痛苦地化作蒸汽。

只要别人不来打扰我,只要一小会,我心想,任何人都无法给我添麻烦了,我也不会带给人任何麻烦。我会变成从树梢上升起的蒸汽。

栅栏外面的大狗又吠叫起来。在恐惧、回声和夜晚寂静的作用下,狗的叫声就像是敲响的锣鼓。

汤姆·里德尔正坐在餐桌前面,他的白色茶巾仔细从杯子的玻璃花纹上滑过,不放过一丝一毫可疑的沉淀。

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写字台上。桌子上打开着一本关于欧洲战争的记录,那是比车臣更加久远的东西,但是战争总是战争,它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繁衍。

车臣将数万人的死亡带到欧洲的公路上,而记录翻开处却是翻译沃兰德的序语。

我们读这篇文章,大脑处理一个又一个字母:

1965年发生的事将主导南亚至少五十年!

我们再读下去:

露西出生在1965年,他说,如果她是个不懂得拒绝的女孩,到1980年,她的命运将展开枝桠。

这是个并不重要的信息,我们的大脑现在遗忘它。在颤颤巍巍的字节中,包括我在内,我们都游行在思维的街道上。

里德尔在乎的是1995年,而果实的孕育是在1992年。

他说:“如果我想到举办一场宴会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
“每个人都到场。”我回答。

而在这一天的晚上,他同样问出这个问题。连带着,他问道:“怎样才能使每个人都到场?”

“给他们发邀请函,邀请函里再夹上一张优惠券。”我回答他。

我以为里德尔会对战争记录中的景象感到迷惑与震惊。毕竟,麻瓜一场战争所消耗的人数就是英国巫师的总量。

我以为他会这样,我们相处的经验使我产生这种感觉。

但是这一话题从未被提及,直到我自己提到战争。里德尔问我,这几年跟从他学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,我回答说:“人与人之间是如何相处的。在神秘人那里,我只能想到无穷无尽的疯狂与杀戮,但是在您身边,我看见了‘理性’。”

“是的,这是我与他的不同之处。”里德尔说,他指了指战争记录,问我那场战争的结局是什么。

“并没有所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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