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内壁敏感的褶皱,故意模仿着抽插的动作,在甬道深处搅弄起水波。
“呜……”你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,身体瞬间绷紧。
与此同时,暃的手指则探入了你后方那饱经摧残的秘蕾,修长的手指在里面细细地扩张。
“嗯啊……!”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你猛地仰起头,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破碎。
这哪里是清洗?分明是新一轮无声的侵犯!
就在你被这双重刺激折磨得理智摇摇欲坠,几乎要沉溺于这温水带来的麻痹感时,暃低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:
“恒,死了,你们……都知道了吧?”
“嗯?”你艰难地集中涣散的意识,发出一声困惑的鼻音,同时还要竭力抵抗身体里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带来的灭顶快感,“你……怎么……知道……”
暃的手指在你后穴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,引得你一阵惊喘。
“我回来的时候澜不在,”他慢悠悠地说,目光扫过你身前正埋首在你颈间亲吻的澜,“你后面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冲过来质问我……用脚指头想也知道,肯定是澜打听到了什么消息。真不愧是我弟弟,”他朝澜投去一个带着赞许的眼神,“消息封锁得那么严密,居然还能被你找到?”
“侥幸……而已……”澜的声音从你颈后传来,他埋在你花穴里的手指也突然加重了力道,模仿着冲刺的动作狠狠碾过你最敏感的软肉。
你惊喘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我去西苑冷宫找你,没见到人,却撞见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推着板车……那形状,那重量,一看就不对劲,呵,果然是恒。”澜的语气异常冷静,带着事不关己的淡漠,与他之前告诉你消息时那副惊惶失措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他果然是在装可怜!这家伙!
你气得牙痒痒,却又被体内的快感冲击得无力反抗。
“所以……”你喘息着,指甲掐进了暃环抱着你的手臂肌肉里,“暃……是不是……你……做的……”
暃埋在你后穴的手指猛地一顿,随即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顶入,仿佛在宣泄你的不信任。
“你也觉得……是我做的?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,他没有看你,反而将目光投向前面的澜,“你觉得呢?弟弟。”
兄弟俩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,仿佛交换着只有他们才懂的密码。
“我仔细检查了尸体,伤口的位置、角度、深度……都指向他是自杀。”
“自杀?”你艰难地重复,身体的反应让你无法集中思考。
“嗯,”暃接过话头,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,但手指在你体内搅弄的动作却并未停止,变本加厉地撩拨着,“他想在我们的大婚之日,送上一份大礼。”他低头,在你被情欲染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,“弄一个惊天丑闻,一个手足相残、血溅婚典的惨剧。”
“嗯啊……别……别弄了……”你被他咬得浑身一颤,体内的手指更是让你濒临崩溃,理智的弦在情欲的烈火中一根根崩断,根本无法思考他们话语中的含义。
“小杞,这不是你心心念念要问的吗?”暃抬起头,看着你在他指下眼波迷离的模样,忍不住在你潮红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,“怎么现在只顾着自己舒服,连答案都不肯好好听了?”
“那……他……为什么……要这样……”你断断续续地喘息着,身体像水蛇般在两人之间扭动,完全被欲望的本能支配。
“因为他已经无路可逃了。”澜的声音贴着你的耳廓响起,手指在你紧窒的花径深处抽插,“他死了,而且是死在大婚之日,死在他刚刚被囚禁的地方……所有人都会觉得,是哥哥做的,”澜的手指狠狠一顶,“包括你,主上。”
“啊——!”你被顶得尖叫出声。
“一旦这个共识形成,”暃接上,手指在你后庭同样模拟着冲刺,两根手指在你体内默契地制造着双重快感的酷刑,“刚刚稳定的朝堂立刻会暗流汹涌,质疑声四起。就算我最终能顺利继位,一个残杀手足的污名也会如同跗骨之蛆,永远钉在我的帝位上,成为日后所有反对者攻击我的最好口实。他这是用自己的命,给我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,连你……”他低头,你肩头咬出一个新的齿痕,“不也第一时间就怀疑到我头上了么?”
“你!不早说……!”你羞愤交加,狠狠瞪向身后的澜!
你当时只听到“恒死了”这个爆炸性消息,被恐慌和愤怒冲昏了头脑,他根本没提他检查过尸体、判断是自杀啊!
“可是,我还没说完,主上你就冲去找哥哥算账了……”澜又换上了那副无辜的表情,仿佛错全在你!
你气得差点背过气去,要不是为了帮这个“可怜”的家伙出头,你怎么会落到如此狼狈不堪、被他们反复玩弄的境地!
“小杞那么聪明,按理说怎么会猜不到呢?”暃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,语气酸溜溜的,“都说关心则乱啊……看来,你是真的……很担心我对你不利?担心我会像对待恒那样对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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