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身下的人被她的指甲划到,难耐地嘶了一声。
桑宴宁慌张地松开手,没想到这反派不仅宽肩窄腰,身上还这么细皮嫩肉,她指甲只不过轻轻一划,他后背上就多了一道红印。
似乎想要验证什么,桑宴宁手贱地又轻轻划了一下。
红色的印记立刻显现。
草,这反派难不成还有皮肤划痕症?
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本尊,慕野突然翻身,桑宴宁瞬间被带到了一边,来不及反应,身体沉重地摔在了床榻上。
“咚”地一声,桑宴宁脑仁都被震疼了。
“哎哟——你就不能温柔点吗。”
慕野拉起衣服,觉得好笑:“你能温柔点?给我起来。”
桑宴宁也没想多待,跟慕野待在一张床上总是让她想起不好的回忆,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日慕野深情的模样,桑宴宁身子一抖,鸡皮疙瘩落了一地。
妈的,反派的深情鬼才敢接。
桑宴宁麻溜地滚下床,也不顾自己的头发尽乱。
“这药膏快要没了。”桑宴宁拿着药,好心地提醒一句。
“我知道。明天我会去买。”慕野系着衣带,顿了顿,又理直气壮地补充一句:“你陪我。”
桑宴宁就知道不简单,敢情这人想一直看着自己。
没敢说不是,她顺带问了一句:“长意大哥呢?你怎么不让长意大哥帮你跑腿?”
“你还挺挂念他?”慕野勾了勾唇,语气一如往常的讥诮。
桑宴宁想也没想就答:“是挺挂念的。”
毕竟有长意在,她这个女配能省不少事,虽然之前被他掐过一次脖子,可相处下来,人家可比慕野这个主子体贴人多了。
起码,长意还愿意背她这个废物。
慕野眸光暗了暗,不置可否。
……小小年纪,心倒挺花。
第二天一大早,慕野还没找上门,桑宴宁便被裴元吵醒。
“桑宴宁,昨日你手法卑鄙,有本事我们再打一场!”
桑宴宁坐在床上捂着耳朵,被她吵的眉毛打结。
这女人一大早来她房间发什么疯?她一个修炼白痴,真要动用灵力,岂不是得让裴元按在地上摩擦?
裴钰和桑言溪听到声音,以为两个小家伙又要打架,连忙走了进来。
裴钰上前拉住裴元,严厉道:“阿元,昨日的事为兄怎么教你的?此事本就是你有错在先,你怎么还缠着宴宁不放?”
听到裴钰质问,裴元瞬间软了声音:“阿兄,我哪里有缠着她不放,我这不是看桑宴宁整日懈怠修炼,想教教她如何练剑吗。”
好一个教她练剑。教着教着怕不是要把她玩儿死。
裴钰一听,神色疑虑:“真是如此?”
裴元打着包票:“千真万确!桑宴宁,你还不起来,一日之计在于晨,怎么这般懈怠!”
桑宴宁听着裴元堂而皇之的拿着练剑的借口作弄她,当着阿姐的面,也没去拆穿。
可练剑是不可能练剑的,她昨日掐裴元掐的那么狠,今日她还不报复回来?
帮她出气
正想着怎么应对,慕野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。
他今天穿了一身银线玄袍,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富家公子,可眉眼间的阴沉又劝退三分,让人不敢接近。
一看大家都在,他这才温和地笑了笑,目光却越过所有人看向桑宴宁。
桑宴宁第一次觉得这反派找她正是时候。
她眉毛一挑,说话顿时有了底气。
“练剑怕是不行。昨日我答应了慕大哥,今天要陪他逛街的,既然答应了,我又怎么好意思食言。是吧阿姐?”
桑宴宁亮晶晶的眸子投了过去,桑言溪一想到昨日让妹妹给慕公子绣荷包一事,自然心领神会,立马助攻。
“嗯,既然提前有约,这练剑,就再择时日吧。”
“练剑?”慕野突然问了一句,随即他打量起桑宴宁这小身板。
连鸡都杀不死,这女人还能舞剑?
裴元一听自己的计划被搅黄,小脸别提有多难看了,昨天桑宴宁下手那么重,今天她这小腰都还是酸痛连连,不教训教训她让她吃点苦头,她裴元气不过!
就在众人都觉得事情已经了结之际,慕野低眸扫了一眼裴元手中的剑,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“练剑好。怎么能耽误桑姑娘在修炼上上进呢。”
说完,他极为悠哉地坐了下来给自己倒杯茶:“桑姑娘,慕某不急,你先练着吧。”
裴元一听,顿时乐开了花,走到床边就要把桑宴宁扒拉下来。
桑宴宁:这人是狗吗???看不出裴元是来报复找麻烦的?
下了床,桑宴宁还是不愿放弃挣扎:“可我也没适配的剑呀,真是不巧了哈哈哈……”
她话刚说完,慕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精巧的长剑,笑得开心极了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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