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风拂过言锦的身体,却丝毫吹不散他周身蒸腾的热意。言锦仰着头,意识也跟着渐渐模糊,只剩下身后那手指强势的存在感。
偏在这时,宿淮开口了,问出了方才一直未问的问题,他俯在言锦耳边,喟叹一声,哑声道:“师兄,你说我们这算不算……”
言锦猛地睁大了眼睛,浑身收紧,他心中预料到宿淮想说什么,忙要阻止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,宿淮凝视着他的模样,不顾阻拦,他拖长了尾音一字一顿道:“白、日、宣、淫。”
树影猛地轻颤,将这一方院落尽数遮掩,只余下愈发急促的呼吸与心跳,在寂静中疯狂鼓动。
言锦呜咽出声,他猩红着眼,满目委屈:“你死定了宿淮。”
-----------------------
作者有话说:来啦,非常感谢宝子们的支持![撒花]
惩罚
暮色四合, 夕阳渐渐变得清冷,夜晚开始蔓延,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。
屋内烛火跳动, 在墙上投下两人的影子。宿淮躺在床上,手腕被发带松松地绑在床头。言锦的手停在他的腰间, 能感觉到指尖下紧绷的身体。
空气有些闷热。宿淮的呼吸变得沉重,胸口随着呼吸起伏。言锦低头时, 发梢扫过他的下|腹, 那处的肌肤立刻绷紧了。
汗水从宿淮的腹部滑落, 沿着线条的缓缓流下。言锦自下而上地抬眼, 目光追随着那滴汗珠, 看着它没入密林。他的手指在宿淮那处轻轻划过,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一颤。
烛光晃动, 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扭动了一下。发带在宿淮手腕上变得更松, 几乎要脱落下来。
言锦的指尖停下,不再移动,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那里的温度。这个停顿比任何动作都更让人难耐。宿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 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。
夜色渐深, 烛芯又轻轻爆了一声。
宿淮终是按捺不住, 喊了一声:“师兄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言锦支起上半身, 擦了擦唇角的水渍,他的脸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, 但仍然没有放过宿淮,“这就受不住了?方才是谁非要在院中胡来?”
“惯了你许久,都忘记谁是大师兄了?”他拍了拍宿淮的脸,捏住下巴抬起,“看着我。”
宿淮听话地看向他, 睫毛轻颤,看着好不可怜。言锦却被这眼神看得心脏乱跳,他在心里默默扇了自己一巴掌,跳什么跳?如此轻易就心软了,以后怎么过?
“说,听不听话?还乱不乱来?”言锦道。
他骑坐在宿淮身上,自以为气势拿捏得恰到好处,岂不知仅仅是他眼尾的一道红便娇嗔得像是在撒娇。
当真是毫无自觉。
宿淮闭了闭眼,压下心中疯长的暴戾,乖乖应道:“再不敢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言锦满意地哼哼两声,手腕又上下动了动,在人即将到达顶点时猛地停下,如此这般行径已经重复多次,身下人发出一声急促的粗喘,手臂紧了紧,想要挣脱发带自己动手。
“啧,再动,你三个月别想碰着我一下。”言锦道。
话音方落,便感受到掌心的物件轻轻跳动了一下,他呆愣一瞬,瞬间整个人像是烧了起来,一双清亮的眸子也被生理性的眼泪变得迷蒙,他刷的一下松开手,向后撤了撤,故作镇定地跳下床。宿淮躺在床上没动,手腕上还缠着那条发带。
“难受?”言锦头也不回地问,声音里带着刻意装出来的冷淡。
宿淮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呼吸还是乱的。
言锦走到里间解开衣带。他能感觉到宿淮的视线追了过来,像实质一样灼热。
“难受也不准动,就这样一直到我沐浴结束。”
水声响起,言锦泡进浴桶,现在四下无人,他紧抿着唇盯着水面出了会儿神,忽然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吐泡泡。
啊啊啊啊系统!我刚才在做什么!
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吗?
系统看着一片马赛克,气得没招了:“你做了什么倒是告诉我啊!老娘看一下午的马赛克了,连声音都听不到,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!”
言锦哪有脸说出来,他光是想想方才的情景便羞得说不出话来。他在水中憋了许久才露出头来,狠狠搓了搓脸。
何至于这样害羞?
他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且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夫,什么没见过,不过是一根大一点热一点的棒子,有什么稀奇的?
他可是堂堂三生堂的大师兄,就得拿出些气势来,让那愈发蹬鼻子上脸的混账小子涨涨教训。
想到这,他又回想起下午在院中时的感觉,那羞耻而有刺激的感觉一直萦绕在身体的各个角落,轻轻一激便能引得他投降。
“真是……”言锦双手捂着脸,只觉得自己怕是比沐浴的水还滚烫几分。
他喉间滚动了
BL耽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