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漠冷嗤:“王妃莫不是以为本王真要与你圆房?本王可没断袖的癖好。”
白畔畔松了一口气:【还好还好,吓死宝宝了!】
冷不冷:“……”
赫连漠有心折腾他,于是,往床上一坐便道:“本王睡床,你睡地上。”
“那王爷为何非要在臣这留宿?”
“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,本王宿在何处轮得到你置喙?”
赫连漠冷厉的话脱口而出后,心里却隐隐闪过一丝懊悔。
他仿佛急于否认什么。
白畔畔小翅膀啪啪鼓掌:【对味了,对味了,是渣攻的正确调调!】
冷不冷:“……”
外间本就有软塌,睡什么地上,赫连漠脑子有包?
他翻了个白眼。
不和这熊孙子计较,毕竟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太爷爷了。
冷不冷深吸一口气,然后转身离开。
“再见,strong哥!”
看见他翻白眼的赫连漠:“……”
他心里冒火:“本王让你出去了吗?”
姓冷的那张嘴,净说些他听不懂的话。
冷不冷可不惯着他,头也不回: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,我怕王爷爱上我。”
赫连漠:“……”
他脸瞬间黑了下来。
正要嘲讽,但人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内。
赫连漠沉默了半晌,最终咬牙切齿掀开被子躺下了。
在外奔波了一日,他也累了,就是这床太软了,有些不习惯。
但闻着熟悉的香甜味,也不是不能忍。
听着外间的动静,赫连漠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冷不冷走到窗边软榻前,躺上去。
退一步越想越气,但又不能进去将赫连漠揍一顿。
他眸光一动,想起现在正是暗卫换值时间。
于是缓缓坐起,直接翻身轻轻从窗口跃了出去。
幽灵一样,落地都没发出半点声音。
然后他弯着腰,躲开守在大门口的王嬷嬷等下人,几个闪身就出了园子,瞬间消失在夜色里。
跟着赫连漠来的贴身暗卫藏在屋顶,察觉到什么,眼神锐利往下一扫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白畔畔本来都要“下班”了,结果冷不冷又不安分。
【你不睡觉去哪里?】
偷感这么重,这祖宗不会是想搞事情吧?
冷不冷理所当然:
白畔畔:【……】
它永远猜不到冷爷的脑回路。
赫连漠的贴身暗卫,是最厉害的,但今夜都跟着他去了汀澜园。
冷不冷一路躲藏,轻而易举就摸到了东殿,溜进了赫连漠的卧室。
这地方很大很豪华,不是汀澜园能比的。
床也非常大,青灰色的被褥,看起来很软。
能闻见淡淡的香木味道,赫连漠身上也有。
他直接一个仰倒,将自己狠狠砸到了大床上。
然后……
“嘶!我滴老腰!”
他用气音呼痛,这床只是看起来软,实际上非常硬,和他的比差远了。
赫连漠那厮平时是怎么睡的?
白畔畔:【那咱们回去睡?】
冷不冷:
说到棺材,他觉得,以后可以找个机会买一副回来。
白畔畔:【……】
见这祖宗睡了,它就隐退下班了。
次日。
赫连漠一早就醒了。
自来睡眠不太好的人,这一夜睡的格外沉。
不得不承认,这股绿豆冰酪的香甜味,确实让他觉得非常舒服。
赫连漠起身,暗戳戳在屋里扫视了半天,也没发现冷不冷用的是什么香。
他遗憾出了卧房,发现外间的软塌上根本没人,不禁皱眉。
刚好元珠几个丫鬟听见动静,端了水进来。
赫连漠便问:“他人呢?”
元珠知道他问的是谁,躬身行礼后回答:“奴婢等不知,王妃许是去净手了。”
她没敢说,其实冷不冷去哪,她们从来跟不上。
往往只是转个身,人就不见了。
赫连漠没为难她们,自顾先洗漱完就回了东殿。
他进了寝殿旁边的屋子,拿下架子上的兵器就又到院子里练武。
这是他每日一早的活动。
武器虽惯用冥佛扇,其他兵器也是要练练的。
而没多久,卧房里的冷不冷醒来,在床上咕蛹了半天才坐起来。
圆滚滚的雪白猫头鹰,忽然闪现:【咕,冷爷早上好呀!】
“早。”
冷不冷下床穿上鞋,就明目张胆出了赫连漠的寝殿。
早起的下人们正各司其职忙着,一见他都目瞪口呆,各自立在原地一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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