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蒋凌波真的有很努力地在教许暮然发音，除了那一个啊字以外，许暮然还学会了其他语气词，什么吗，吧，呗之类的。
最先学会的是“吗”字。
秦南晋很高兴，大手一挥毫不犹豫地赏了蒋凌波几个w，但令秦南晋苦恼的是，许暮然现在学说话，就跟小孩刚学会一项技能一样，都捡着自己会的不断地说。
他现在看见自己不叫爷，也不叫老公，天天围着自己叫妈妈。
秦南晋极其无语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不想扫了许暮然的兴，还得每次在他叫自己妈妈的时候摸摸他的头，夸他好棒。
“真不错真不错，”蒋凌波给许暮然添了一把火，“小嫂子真厉害，我都没怎么教，就会了。”
有时候，秦南晋觉得蒋凌波是不是有什么魔力，还是真的单纯的，他只是因为对于人体或者说医学方面比较敏感而已。
虽然他现在很欠揍，但不得不承认的是，他确实厉害。
“吗、吗……啊……”
许暮然坐在秦南晋怀里啃着苹果吃，还要练习蒋凌波教自己的方法说话，虽然嗓音哑哑的还不太好听，但是许暮然已经很满足了。
上辈子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声，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自己，哑巴还能开口说话。
可这辈子不一样了，因为夏华涵的出现，让自己有了危机意识，所以许暮然才像个傻子似的，提出要学说话的要求。
他没想到，秦南晋真的会答应自己。
原本就像是拨开云雾见天明，现在好像更加鲜活了起来。
“然然真乖真厉害。”秦南晋低头亲了亲他的嘴，随后让蒋凌波哪凉快哪待着去。
见蒋凌波走了，许暮然定定地在那坐了一会儿，听见脚步声远离了自己，他才转身凑过去，在秦南晋脸上快速吻了一下。
这个吻是甜甜的苹果味。
秦南晋将人拥得更紧，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，柔软而又平坦的肚子滑滑腻腻，让人爱不释手。
男人的手又大又有一点点糙，摸在身上热热的，好舒服。
“啊……”许暮然轻轻叫了一声，仰头看他，“吗……”
小家伙小嘴一动一动的，秦南晋白嫩的脸蛋泛着红，叫人想要咬上一口。
秦南晋对于他的那个吗字哭笑不得，张口轻咬他的脸蛋，又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，便没有回应他。
“啊……吧……”
许暮然说话都是小小声的，像窝在人耳边说些什么悄悄话似的。
秦南晋听见他张口说了一个吧字，本来不太振作的精神立马抖擞了起来。
他将人往怀里揽了一些，笑着在他耳边哄道，“宝宝，你刚刚说出什么？”
许暮然一听见秦南晋同自己互动了，笑得眉眼弯弯，“吧、吧吧……”
“没错，宝宝说得真好，再说一遍。”
他坏心眼地哄着许暮然，偏偏小家伙还以为他真想听自己讲，于是他又开心道，“吧吧、吧……”
这个“爸爸”，可比“妈妈”听起来舒服多了。
秦南晋其实更喜欢他在床上这么叫自己，不过没关系，他会慢慢教的。
在这期间，秦南晋得了一次空闲，领着许暮然去了他即将要上的大学看了看。
怕小家伙太兴奋睡不着觉，秦南晋临了才告诉他说要带他出门。
路上他还瞒着不肯告诉。
许暮然还以为秦南晋要带自己去哪里玩，坐在车子里看来看去，直到车子开进了大学城，一口气又开进那个他只在宣传手册和网络上看到图片的学校里时，他才不可思议地盯着秦南晋瞧。
“说好要带你去逛逛的，走吧。”
此刻的秦南晋正正经经，没有平日里那种面对许暮然时才有的不着调。
小家伙一直没反应过来，直到秦南晋牵住了他的手，他才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秦南晋瞧见了，拿出手帕纸给他擦了擦眼泪，却什么话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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